没有房东的管制,日子变得格外轻松,哪怕就是看着窗外的小野花,心情也很好。 有一天听见窗外轰隆隆的声音,原来房东在除草。 那些花儿在一点一点的消逝,随着草儿一起,我喜欢白色,那种单纯的颜色,我喜欢绿色,那种蓬勃的颜色,我最喜欢的还是白色和绿色混在一起的感觉,那简简单单的白和青青翠翠的绿配在一起可以用天作之合来形容,我不知道多少人会认为它们很美,也许这些并不值得一提,那令人心烦的噪音就这样无情的把他们毁了,轻轻松松的,那些花儿和草儿的美丽在瞬间就消失了,剩下的只有那片光秃秃的土地在傻傻的笑着笑着。 可我,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笑,也许它在笑我的傻,因为它知道它们一定还会再回来的,就像他们的生命永远都没有止境一样。 住在平房的时候,房东在后院搞了一次BBQ,我和B都被邀请了,那次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全家人在一起出现。 考试断断续续的开始,又结束,在考完最后一科的当天 B就和他的2个同学坐上回国的飞机了,在走之前B把他的行李都收拾好搬走了,把他小型音响留给我让我用到他回来。 我的机票在他走后的几天,我走之前,房东太太找到我,问我之前的校服准备怎么处理,我想她可能是要买下吧,于是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就拿去吧,她听了高兴极了,连续问我好几次,你确定么,我说是的,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,你儿女可以穿就给她穿吧,于是她很高兴的谢了我。 毕业的同学都在忙着卖书,V找到我,说,姐,你以前的书给我吧,咱俩不用算钱了吧。话已至此,我说好。后来那些书又传给了V的低年级男友。 再后来,我回国了,在国内呆了2个月,回来之后回到小平房里住了几天,就搬出去了,开始了租房生活。 |
成绩第二好的就是B,戴个眼睛,平头,看起来就像好学生,斯文人,不过脸颊有两团高原红,在国内的时候学习就不错,过来之后上课认真听讲,作业写的公整质量高,深受老师的喜爱,本人也很随和,和他们一个城市来的2个男生走得很近。 那时候离考试只有一个月左右了,B每天早起七点看新闻,放学回家3点左右就关在房间里学习,一直到6、7点,然后就开始看电视了,并且看的都是动画片什么的,辛普森的一家之类,我就在想还有时间看电视啊,不过我也被同化了,开始看动画。 渐渐我发现B对细节要求挺高的,新买的牙刷要在锅里煮煮再用,煮方便面的水要倒掉,面条还要过一下水,把防腐剂冲掉,洗发水用的潘婷,洗面奶是强生的,不喝饮料,喝茶水,还有酸奶,不熬夜,生活作息很有规律。 那时我总觉得他无聊极了。 开始的时候B有时候晚上不回家去同学家玩,我一个人住着还有点害怕,我是胆小鬼,于是我跟他说能不能不出去过夜,他竟答应了。 在我没搬去之前他是跟房东一家一起吃的,或者房东把做好的饭菜送过来,后来B觉得把我一个人扔在平房不太好,就跟房东说不去他家吃了,房东乐不得的答应了。 一个人的饭很难做,大多数时间就是糊弄过去了,有时我偶尔做点吃的叫上B一起,或者他做些吃的叫上我。 晚上有时间也会一起散步去超市买点零食,路上B还会讲讲鬼故事,说什么澳洲都是吸血鬼。 |
到家之后,把所有的吃的放进冰箱,橱柜,做了2个菜,虽然难吃,却感到了久违的快乐,就像拥有了自己的家。 第二天,房东问我,那个推车是不是我推回来的,我说是,他说,你打电话给超市,就说在这发现了一个推车,让他们自己来拿。 新房东一家是香港人,男的瘦瘦小小的,成天穿个白背心,下面大裤衩,女主矮矮胖胖,短发,看起来和早期移民的香港人没什么不同,孩子有5个,男女都有,说实话我认不全他们谁是谁,叫什么名字完全不知道,我不会去他们的房子里,他们也不会来我住的小平房,只是偶尔可以看见他们在院子里玩耍,还有就是知道他们和我是一个学校的。所以住在那的时候和一般的租客没有任何区别。 有天B和我说,房东想让你叫一个月的押金,我问他为什么,我之前住的别的寄宿都是收2周的押金,B说,房东呢,有点小气,我认识你很久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,但是房东心里不踏实,要多受点,他自己不好意思来和你说,就让我来说了。 我不答应,我说规定收多少我就叫多少,有本事让他去找R,让R来解决,B有点无奈。果然房东去找R了,第二天R就过来跟房东说,这个女孩以前没有出过任何问题,如果你不相信她的话,我来作她的担保,保证你不会有任何损失,房东见R这样说了,便没再言语。 这时候我有点开始讨厌这个房东,我一来就不相信我,还要给我下马威么,不过还好不需要和他们有什么交集。 后来就算我要洗衣服,也等着B一起去,不会自己过去的。 之前说过B同学学习非常好,文科理科都不在话下,中文英文我还可以和他拼一下,但是,数学物理完全是望尘莫及啊。 当时我们学校有个交换学生,是在国内学习顶尖的,男孩,他的住宿和伙食是由学校来出钱的,就是说他除了买自己的必需品额外的都是公家掏钱的,此人很少和中国留学生一起混,都是和当地人一起出没,一起踢球,一起自习,很少看见他,最后Vce考了99??9几,去了墨大读航空火箭什么的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