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教堂的缘故。静谧的教堂时常有葬礼,同样默不作声,庄穆却不可怖,灿烂阳光下的白玫瑰衬得安静的葬礼很圣洁,纯净,丝毫没有毛骨悚然之感,似是棺木中的主人将到达平静无争的彼岸,所有人都为其欣慰舒心,并虔诚地祈祷祝福,世界仿似在那刻刹那净洁。于是,旁观葬礼之后我越发少言寡语,无缘故地迷恋寂寞,看尘封的古书,不太说话,恣意为诗经流泪,给朋友写一封又一封拖沓的信,漫长地等待。日子如此地闲散一切都那么空虚地不现实,我开始写些不是文字的文字,耿耿于怀地如履薄冰,无法阻止迅疾且无关痛痒的日子继续倒戈,我开始思考这一切是逃走还是面对,然而命中注定的羁绊容不得你细想,青春,是否就如此消耗,漫无目的呢?一切都诡异得如此平静,当熟稔的友人在闷热乱哄哄的拥挤教室里冒着汗埋头,在一叠又一叠的题卷中忘餐,那样是怎样一双疲惫的眼睛。准高三,这个群体已经映着倒数的日子悄无声息紊乱地交错着脚步了啊。而我却终究是闲懒,不能急躁,入乡随俗。但,有些日子会闲得慌,闲得惊慌失措,不明所以,以至胡思乱想地充分思考,回首,停下脚步茫然。